曦璞画者·山右精怪/写HE

假如一个星期多不更新,说明大大正在努力读书工作!!!
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
写GGAD的HE,爱BE美学的普通人
夜来风雨声,CP意难平。

【GGAD】自由沉思·红果(3)中,有“小甜饼”


  倘若,

  你的容颜化作

  被海风吹过的千石

  皎洁变得斑驳沧桑

  眼神因阅尽世事

  不在清透如初

  

  无妨,我只会记得

  你我赌书泼茶的岁月

  你我容颜化作

  不足道的躯壳

  唯,屹立的灵魂相伴

  

  我,寻过千山万水

  追过海朝山暮

  你,俯身画兰行墨

  临过古涛今泊

  唯在书中相识觅趣

  

  记忆,可以印刻

  朱颜辞树

  亦镌刻,相伴时刻

  堂前云动

  方不虚此生。

  ————《不虚老》曦璞画者

  

  年老的邓布利多坐在校长室中的椅子上,眠于周遭长年累月的静寂。

  月光散在他的白发和长长的胡须上,闪烁着茂密的银光,仿佛月光里泻下的白色花串。

  梦境总如连绵不绝的阴雨,却又开出转瞬易逝的淡香姝影。

  假如魔法能清空一切,镌刻在灵魂与肉体上的铭文,那么梦境又如何存在这故事呢?

  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梦中苦涩的笑,却丝毫影响不了,梦中的另一个年轻的自己。

  …………………………………

  

  “哈哈哈,盖勒特你可不能这样诋毁布斯巴顿,毕竟她还出了不少厉害人,比如说:尼可勒梅,我亦师亦友的长辈…;当然还有臭名昭著的人,例如:卢克·米尔福勒…”阿不思坐在有些弧度的海螺上摇了摇,与看着自己的盖勒特笑着靠近,在对方脸上吻了一下。

  头顶树叶间的风躲躲藏藏的,挨挨蹭蹭出不绝于耳的声音。

  不远处走来的一群中年男人,明显是熏的满身烟斗味,还带着些微的醉意,专门为节日准备的服饰也变得有些皱。

  只听其中一个嗓门有些洪亮的人,用他滑稽的声线说道:

  “邓布利多的长子,竟然每天和一个外地来的金发小子厮混在一起”说完,顺手将领口扫了扫。

  又有人嗡嗡的附和

  “我都看见了,坎德拉可真不幸…”

  “可不是,我一毕业就结婚了,你看他家长子竟然,唉…”

  “结婚?听说他家弟弟和妹妹都是那种…”

  “要不是他家向来不近人,我还想上门说一说…”

  “这可不好说,毕竟…”

  年轻的阿不思看见年轻的盖勒特已经要拔出魔杖,蠢蠢欲动的样子可爱极了。于是,为了盖勒特还能在这个山谷久居,阿不思赶紧调侃道:

  “其实,男人八卦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不是吗?盖尔!”说完,同样翻身坐在了地上,成功转移了盖勒特的注意力。

  “阿尔,你一点都不介意?”

  阿不思看了看远处,漫不经心的回答:

  “因为他们的儿子都被我在学校管过过,再说这些流言蜚语算什么?他们最少都看见了部分真相。”阿不思随意的将半个后背,叠靠在盖勒特的身侧。随手将刚刚揪下来的翠叶,揉的汁液清香,沾在指尖上,垂眸细瞧。

  盖勒特也忍不住越过阿不思的头顶去看,鼻尖被阿不思翘起的几缕红色发丝蹭过,又搔的眉骨微痒。于是,抬起手压住阿不思有些蓬松的发顶。

  盖勒特持起阿不思的手,眼睛看着逐渐走进的刚刚说话的人,看到那人正在看这边。低头趁阿不思不注意的时候,伸出舌尖一一舔舐过浅绿色的汁液。

       在昏暗的夜色下,盖勒特眼瞳变得幽蓝,如同被闪电只浅浅一层照亮的大海,其余的至深处变得深邃幽暗,压迫着海啸前的莫测深海。

       此刻这双可怕的带着黑色气息的眼,正目不转睛锁定着男人,如同凶兽择人而噬。

  阿不思感觉到指缝中的薄肉被痒痒的,指尖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忍不住想要挣脱盖勒特对于自己手的束缚。

  与此同时,也注意到了刚刚走过之人受到惊吓的神态,只看那人面部肌肉颤抖,有些踉跄的快走几步,快速隐藏到了欢闹的人群中。

  

  阿不思翘起嘴角,反手一掌盖上盖勒特得意的脸,另一只手拖着盖勒特的下颌线,将他的脸强硬的扭过来。慢慢靠近,轻轻浅浅的在盖勒特耳边感叹:

  “盖尔,你好凶呐~”

  “阿尔,你好狡猾呢!”

  盖勒特挣出有些红的脸

  ……………………………

  

  月亮明澈朗然的从云后露出一角,仿佛女子面纱后的明眸善睐。

  远处号角风笛声愈发的高亢激扬,人们围着食物跳起了舞,此起彼伏的大笑着,欣喜的面庞被烛火照的健康而明亮。嘴中不断唱着欢快的歌谣:

  “今日欢聚

  面包、美酒与鲜花

  咬一口变成驯鹿

  喝一口变成醉灵

  带花冠

  林中的精灵

  看看谁是最美的人

  ……”(曦璞画者)


  也有少女在远处被月色覆盖的坡上,曼妙起舞轻缓的歌声,周围摆放着类似于魔纹阵的灯烛。 

        一位女孩拨动着竖琴琴弦,月光透过纤细而笔直的弦,将众弦的影子浅浅的映在,女孩舒展弹奏的手上,如同在掌心掬了一泓泉漪。女孩透过微微颤动的琴弦,望向明月。 

       周围的少女带着幸福的笑容,用清亮的声线,如同山侧流涧水澈然,低声吟唱:

  “Pio to chróma tis agápis,

爱是什么颜色,

pios tha mu to vri;

谁来告诉我,

Pio to chróma tis agápis,

爱是什么颜色,

pios tha mu to vri;

谁来告诉我,

Na `ne kókkino san ílios,

若它像烈日一般红,

tha kei san fotiá.

它将燃烧如火,

Kítrino san to fengári,

若它像明月一般黄,

tha `chi monaksiá.

它会多么孤独,

Na `chi t’ uranu to chróma,

如果它有天空的颜色,

tha `ne makriá.

那是多么遥不可及,

Na `ne mavro san ti níchta,

若像夜一般黑,

tha `ne ponirí.

那是多么狡黠,

Na `ne áspro sinnefáki,

若像浮云一般洁白,

fevgi ke perná.

它会飘然离去,

Na `ne áspro giasemáki,

若像茉莉一般洁白,

ston anthó chalá.

花谢时它也将死去,

Na `ne to uránio tókso,

若是彩虹的颜色会如何,

pu den piánete,

永远追不上的彩虹,

Όlo fenete pos ftáno,

每每我好似已触手可及,

ki ólo chánete.

它总是失去了踪影,

Pio to chróma tis agápis,

爱是什么颜色,

pios tha mu to vri;

谁来告诉我。”

  在荫僻的角落里,也有男人女人们癫狂尖利的呼号,他们将魔药瓶瓶灌入口中,看谁先倒地不起。

  其中有一个面覆黑纱的女人,一身黑装,并没有配花冠,只在胸口长出一支滴着鲜血的红玫瑰,声音哀婉涕泣的唱道:

  “欢宴如此,我赴以白骨。

  美酒如何?我饮下凝血

  今夜的风勒住了我的头颅

  我骑一头夜骐

  带回我冰冷的爱人

  追杀者眼眶漆黑

  头顶冥火

  风如绳索绞住

  月如死神镰刀

  斩下带血的玫瑰

  使我沦亡流浪

  ………”(曦璞画者)

  

  阿不思牵起盖勒特的手,四处逛着看人们玩闹,有时候他俩因为显著而英俊的外貌,就会被拉去跳舞,盖勒特一般不会参与,除非和阿不思跳。

  

  阿不思拉紧盖勒特的手,盖勒特感受着阿不思因为快乐而灼热的手掌,忍不住傻乎乎的转起了圈。

  周遭的灯火都旋转了起了,人们用魔法弄出的不断喷着各种颜色火焰与烟气的铜兽,也跳跃起来。

  在他们的眼中此刻,抛却繁念,唯有彼此和满天围绕他们旋转的繁星,发尾也随之扬起变得松软凌乱,笑容入了眼,也入了心……

  然后,踏着音乐的节奏,手里握着酒杯,脚步轻快的狂奔上山坡触摸月亮和星辰。

  一起叼着面包或吸吮着柠檬片的清酸汁液,坐在扫帚上迎着夏夜燥热的风,开心将手中的烟火放满了天。

  盖勒特拿着魔杖在夜空中释放了,自己和阿不思名字的缩写“GGAD”。

  最后,在同龄人的欢呼起哄声中,从半空中携手跳下。

  落地后,阿不思被人披上了扮演仙后的白袍,盖勒特则将花冠换下带上了仙王的冠冕。

  准备表演“巫师版《仲夏夜之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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