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AD】自由沉思·红果(3)中,有“小甜饼”
倘若,
你的容颜化作
被海风吹过的千石
皎洁变得斑驳沧桑
眼神因阅尽世事
不在清透如初
无妨,我只会记得
你我赌书泼茶的岁月
你我容颜化作
不足道的躯壳
唯,屹立的灵魂相伴
我,寻过千山万水
追过海朝山暮
你,俯身画兰行墨
临过古涛今泊
唯在书中相识觅趣
记忆,可以印刻
朱颜辞树
亦镌刻,相伴时刻
堂前云动
方不虚此生。
————《不虚老》曦璞画者
年老的邓布利多坐在校长室中的椅子上,眠于周遭长年累月的静寂。
月光散在他的白发和长长的胡须上,闪烁着茂密的银光,仿佛月光里泻下的白色花串。
梦境总如连绵不绝的阴雨,却又开出转瞬易逝的淡香姝影。
假如魔法能清空一切,镌刻在灵魂与肉体上的铭文,那么梦境又如何存在这故事呢?
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梦中苦涩的笑,却丝毫影响不了,梦中的另一个年轻的自己。
…………………………………
“哈哈哈,盖勒特你可不能这样诋毁布斯巴顿,毕竟她还出了不少厉害人,比如说:尼可勒梅,我亦师亦友的长辈…;当然还有臭名昭著的人,例如:卢克·米尔福勒…”阿不思坐在有些弧度的海螺上摇了摇,与看着自己的盖勒特笑着靠近,在对方脸上吻了一下。
头顶树叶间的风躲躲藏藏的,挨挨蹭蹭出不绝于耳的声音。
不远处走来的一群中年男人,明显是熏的满身烟斗味,还带着些微的醉意,专门为节日准备的服饰也变得有些皱。
只听其中一个嗓门有些洪亮的人,用他滑稽的声线说道:
“邓布利多的长子,竟然每天和一个外地来的金发小子厮混在一起”说完,顺手将领口扫了扫。
又有人嗡嗡的附和
“我都看见了,坎德拉可真不幸…”
“可不是,我一毕业就结婚了,你看他家长子竟然,唉…”
“结婚?听说他家弟弟和妹妹都是那种…”
“要不是他家向来不近人,我还想上门说一说…”
“这可不好说,毕竟…”
年轻的阿不思看见年轻的盖勒特已经要拔出魔杖,蠢蠢欲动的样子可爱极了。于是,为了盖勒特还能在这个山谷久居,阿不思赶紧调侃道:
“其实,男人八卦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不是吗?盖尔!”说完,同样翻身坐在了地上,成功转移了盖勒特的注意力。
“阿尔,你一点都不介意?”
阿不思看了看远处,漫不经心的回答:
“因为他们的儿子都被我在学校管过过,再说这些流言蜚语算什么?他们最少都看见了部分真相。”阿不思随意的将半个后背,叠靠在盖勒特的身侧。随手将刚刚揪下来的翠叶,揉的汁液清香,沾在指尖上,垂眸细瞧。
盖勒特也忍不住越过阿不思的头顶去看,鼻尖被阿不思翘起的几缕红色发丝蹭过,又搔的眉骨微痒。于是,抬起手压住阿不思有些蓬松的发顶。
盖勒特持起阿不思的手,眼睛看着逐渐走进的刚刚说话的人,看到那人正在看这边。低头趁阿不思不注意的时候,伸出舌尖一一舔舐过浅绿色的汁液。
在昏暗的夜色下,盖勒特眼瞳变得幽蓝,如同被闪电只浅浅一层照亮的大海,其余的至深处变得深邃幽暗,压迫着海啸前的莫测深海。
此刻这双可怕的带着黑色气息的眼,正目不转睛锁定着男人,如同凶兽择人而噬。
阿不思感觉到指缝中的薄肉被痒痒的,指尖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忍不住想要挣脱盖勒特对于自己手的束缚。
与此同时,也注意到了刚刚走过之人受到惊吓的神态,只看那人面部肌肉颤抖,有些踉跄的快走几步,快速隐藏到了欢闹的人群中。
阿不思翘起嘴角,反手一掌盖上盖勒特得意的脸,另一只手拖着盖勒特的下颌线,将他的脸强硬的扭过来。慢慢靠近,轻轻浅浅的在盖勒特耳边感叹:
“盖尔,你好凶呐~”
“阿尔,你好狡猾呢!”
盖勒特挣出有些红的脸
……………………………
月亮明澈朗然的从云后露出一角,仿佛女子面纱后的明眸善睐。
远处号角风笛声愈发的高亢激扬,人们围着食物跳起了舞,此起彼伏的大笑着,欣喜的面庞被烛火照的健康而明亮。嘴中不断唱着欢快的歌谣:
“今日欢聚
面包、美酒与鲜花
咬一口变成驯鹿
喝一口变成醉灵
带花冠
林中的精灵
看看谁是最美的人
……”(曦璞画者)
也有少女在远处被月色覆盖的坡上,曼妙起舞轻缓的歌声,周围摆放着类似于魔纹阵的灯烛。
一位女孩拨动着竖琴琴弦,月光透过纤细而笔直的弦,将众弦的影子浅浅的映在,女孩舒展弹奏的手上,如同在掌心掬了一泓泉漪。女孩透过微微颤动的琴弦,望向明月。
周围的少女带着幸福的笑容,用清亮的声线,如同山侧流涧水澈然,低声吟唱:
“Pio to chróma tis agápis,
爱是什么颜色,
pios tha mu to vri;
谁来告诉我,
Pio to chróma tis agápis,
爱是什么颜色,
pios tha mu to vri;
谁来告诉我,
Na `ne kókkino san ílios,
若它像烈日一般红,
tha kei san fotiá.
它将燃烧如火,
Kítrino san to fengári,
若它像明月一般黄,
tha `chi monaksiá.
它会多么孤独,
Na `chi t’ uranu to chróma,
如果它有天空的颜色,
tha `ne makriá.
那是多么遥不可及,
Na `ne mavro san ti níchta,
若像夜一般黑,
tha `ne ponirí.
那是多么狡黠,
Na `ne áspro sinnefáki,
若像浮云一般洁白,
fevgi ke perná.
它会飘然离去,
Na `ne áspro giasemáki,
若像茉莉一般洁白,
ston anthó chalá.
花谢时它也将死去,
Na `ne to uránio tókso,
若是彩虹的颜色会如何,
pu den piánete,
永远追不上的彩虹,
Όlo fenete pos ftáno,
每每我好似已触手可及,
ki ólo chánete.
它总是失去了踪影,
Pio to chróma tis agápis,
爱是什么颜色,
pios tha mu to vri;
谁来告诉我。”
在荫僻的角落里,也有男人女人们癫狂尖利的呼号,他们将魔药瓶瓶灌入口中,看谁先倒地不起。
其中有一个面覆黑纱的女人,一身黑装,并没有配花冠,只在胸口长出一支滴着鲜血的红玫瑰,声音哀婉涕泣的唱道:
“欢宴如此,我赴以白骨。
美酒如何?我饮下凝血
今夜的风勒住了我的头颅
我骑一头夜骐
带回我冰冷的爱人
追杀者眼眶漆黑
头顶冥火
风如绳索绞住
月如死神镰刀
斩下带血的玫瑰
使我沦亡流浪
………”(曦璞画者)
阿不思牵起盖勒特的手,四处逛着看人们玩闹,有时候他俩因为显著而英俊的外貌,就会被拉去跳舞,盖勒特一般不会参与,除非和阿不思跳。
阿不思拉紧盖勒特的手,盖勒特感受着阿不思因为快乐而灼热的手掌,忍不住傻乎乎的转起了圈。
周遭的灯火都旋转了起了,人们用魔法弄出的不断喷着各种颜色火焰与烟气的铜兽,也跳跃起来。
在他们的眼中此刻,抛却繁念,唯有彼此和满天围绕他们旋转的繁星,发尾也随之扬起变得松软凌乱,笑容入了眼,也入了心……
然后,踏着音乐的节奏,手里握着酒杯,脚步轻快的狂奔上山坡触摸月亮和星辰。
一起叼着面包或吸吮着柠檬片的清酸汁液,坐在扫帚上迎着夏夜燥热的风,开心将手中的烟火放满了天。
盖勒特拿着魔杖在夜空中释放了,自己和阿不思名字的缩写“GGAD”。
最后,在同龄人的欢呼起哄声中,从半空中携手跳下。
落地后,阿不思被人披上了扮演仙后的白袍,盖勒特则将花冠换下带上了仙王的冠冕。
准备表演“巫师版《仲夏夜之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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